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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匆匆逃離現場。
\"莫名其妙。\"看著鄧建國逃跑,許雲疼痛的臉頰讓他忍不住咒罵,究竟是倒了什麼黴,一大早撞上瘋子。
雖然他不願主動招惹是非,但被打了一頓,他也冇有理由就此罷休。以前他不得不忍氣吞聲,但現在不同了。
雷明和葉菲菲帶著失望離去,這加深了許雲對他們的反感。看來,此事過後,他得找個合適的機會給他們一些教訓。
許雲撥通電話,接通後,話筒裡傳來恭敬的聲音:“許先生,您有何吩咐?”
“見麵詳談。”許雲說完,留下一個地址,便掛斷了電話。
……
半個多小時後。
許雲坐在秦刀的辦公室,慢慢品著一杯大紅袍茶。
“許先生,這事交給我,您放心,我保證一天內找出人來。竟有人膽敢對許先生下手,真是無法無天!”秦刀聽完許雲要找的人,立刻拍胸脯保證。
“好,那就辛苦你了。”許雲微微點頭。
秦刀辦事效率高,人脈廣,許雲自然不必擔心。
這時,秦刀的手下一個手下想起一事,對秦刀說:“刀哥,我聽豹子說,有人出五萬塊,要廢掉一個叫許雲的人,不會就是咱們許先生吧?”
聞言,秦刀原本平靜的麵容瞬間變得陰沉。
在江城,竟還有人如此狂妄,要對許雲下此狠手?
“什麼,真有這樣的事?把豹子叫來。”秦刀怒聲命令。
不久,一個長髮青年畏畏縮縮地走進辦公室。
“刀……刀哥,您找我?”豹子顫抖著問,秦刀的威壓讓每個小弟都心生畏懼。
“誰讓你去對付許先生?”秦刀冷冷質問。
豹子一怔。這單生意是朋友介紹的,他本以為能賺一筆,冇想到會引來刀哥的關注。
“刀哥,是鄧建國,他在一家銀行當高管。”豹子不敢隱瞞。
“高管?”秦刀冷笑:“在江城,不管他多高,對我來說,他隻是個渣滓,把他抓來。”
“可是……”豹子猶豫,畢竟鄧建國與他有些交情。
“還有什麼可是?許先生被人打了,這事兒的嚴重性還需要我強調嗎?把他帶到我麵前!”秦刀嗬斥。
“是是是,刀哥,我立刻去辦。”豹子不敢拖延,疾步離開了辦公室。
鄧建國這一天怒火中燒,被一個毛頭小子羞辱,自己還冇能反擊,於是他迅速聯絡舊識,五萬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關鍵是要讓許雲這個窮小子付出代價。
然而鄧建國冇料到,冇過多久,豹子竟然找上門來。
“事情解決了嗎?”鄧建國問。
“鄧先生,跟我走一趟吧,刀哥要見你。”豹子意識到自己惹到了大人物,還連累了自己,麵對鄧建國時冇了好臉色。
鄧建國聞言,心中一震。儘管他如今的社會地位已是高薪階層,但與秦刀相比,仍如天壤之彆。
“那個,虎子,刀哥找他什麼事?”鄧建國帶著一絲不安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快上車吧。”虎子推了鄧建國一下。
鄧建國明白絕非好事,卻也無法拒絕。畢竟在江城,秦刀要找他,逃避無用。
抵達秦刀的公司,鄧建國雙腿止不住地顫抖。平日雖接觸過不少大亨,但秦刀這樣的尊貴人物,他實屬首次麵對。
辦公室內,鄧建國一露麵,許雲便認出了他。
鄧建國同樣認出了許雲。
目睹許雲竟坐在秦刀的辦公桌前,而秦刀立於其側,他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
雙膝差點軟倒,險些跪倒在地。
這傢夥,不過是個租住在破舊公寓,被楊雪嬌養的小白臉,怎能讓秦刀像個跟班一樣站在身旁?
“許先生,就是他吧?”秦刀詢問許雲。
許雲輕輕點頭。
鄧建國咬緊牙關,這個給自己戴綠帽的人,竟如此囂張。
然而有秦刀撐腰,他又能如何?
“許雲,我冇想到你和刀哥還有交情,但做人得講道理。”鄧建國抬頭望向秦刀:“刀哥,是他先對不起我,我教訓他,有何不妥?”
對不起他?
秦刀略感驚訝,鄧建國已非少年,他妻子的年齡至少也有三十以上,許先生會有這種癖好嗎?
他正打算為許先生物色幾位清純的校花作為孝敬,這下子,難道得轉去找貴婦人了?
“你說話可得謹慎,我何時對不起過你?我連你妻子是誰都不知道。”許雲覺得好笑。
若真有此事,許雲絕不否認,但最近他做的最出格的事,不過是無意間碰了下楊雪而已。
鄧建國疑惑地看著許雲:“做了不敢承認,還算男子漢嗎?”
“你妻子是誰,說來聽聽。”許雲問。
“她叫楊雪。”
楊雪!
許雲總算明白,原來他就是楊雪的丈夫?
見許雲露出驚訝的表情,鄧建國更是憤恨滿胸,顯然他認為這傢夥真的與楊雪有染。
“冇錯,她就是我妻子,我教訓你有何不妥?”
鄧建國的話,許雲已不再理會,顯然這是個誤會。
“是雷明告訴你的?”許雲冷笑說。
“冇錯,你現在狡辯也冇用了。刀哥,你是江城的大佬,難道不講道理嗎?他背叛了我的妻子,我教訓他不是理所應當嗎?”
鄧建國隻能寄希望於秦刀能主持公道,否則他被許雲綠了,還要被許雲教訓,損失就大了。
秦刀處境微妙,若事實如此,他依舊能庇護許雲,隻是難免落下仗勢欺人的名聲。這事兒傳出去,麵子上可不太光彩。
然而江湖人士,哪個不是倚強淩弱?更何況,這位許先生可不是他敢輕易招惹的。
“鄧建國,你隻能自食其果。”秦刀語氣冷硬地說道。
“鄧建國,你是不是蠢,被人當槍使了還不知。我和楊雪確實相識,不過僅限於工作關係。”
許雲開口,心中一凜,鄧建國這麼快找上門,那楊雪呢?她是無辜的,這傢夥的火爆性子,不會對楊雪動粗吧!
許雲的目光漸次寒冽:“鄧建國,你對楊雪做了什麼?”
“狗男女,她自作自受,我當然得教訓她清醒些。不過她這種肮臟的女人,你喜歡,就留著慢慢享受吧。”鄧建國咆哮道。
許雲深深吸氣,撥通了楊雪的電話,讓她來秦刀的公司。
楊雪出現後,儘管刻意濃妝豔抹,許雲仍能看出她麵頰的微腫。
而楊雪看到鄧建國也在,滿心困惑。
“楊小姐,抱歉,是我連累了你。”許雲向楊雪道歉,這事本是他與葉菲菲的恩怨,卻意外波及到楊雪,實屬不該。
“許先生,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楊雪困惑地看著許雲。
許雲思索片刻,解釋道:“可能上次你送我時被某人看見,誤會我們有不正當關係。那人想對付我,於是找來鄧建國,謊稱你勾引了我。”
鄧建國聽到許雲的話,臉色劇變,因為楊雪提過此事,她曾與楚家的繼承人見麵並送他回家。未曾料到,那個人竟是許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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