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禍從口出,劉三嚇壞了老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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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感情動物,如蘭和劉三相處的時間久了,心裡產生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是愛情還是親情,如蘭也說不清楚,總之,她每時每刻都想和劉三待在一起。因此,她每天上班時都感覺時間過的很慢,她很渴望時間過的快一點。

如蘭終於熬到了下班,第一時間離開辦公室,開車先到學校接上珂兒,再到菜市場或者超市裡買劉三和珂兒愛吃的蔬菜和水果,然後和珂兒又說又笑的,回到家,珂兒寫作業,如蘭進廚房哼著小曲洗菜做飯。

如蘭做好飯,就給劉三發資訊:回家吃飯!

劉三收到資訊,不管車上有冇有乘客,都會把車停到馬路邊,忙給如蘭回覆資訊道:好的,辛苦了!

如蘭每次收到劉三的資訊,總是很快樂,笑的像花兒一樣燦爛。

如蘭把飯菜端上桌,吆喝著;“珂兒,洗手吃飯了。”

珂兒聞著從廚房飄出來的飯菜香味,早都忍不住嚥了好幾次口水了。一聽阿姨叫吃飯。歡快的像個小兔子似的,一蹦三跳的跑到衛生間洗手。

珂兒剛洗完手出來,劉三手握一支紅色玫瑰花,回來了,珂兒見狀,又退回到衛生間,悄悄關上門,屏氣偷偷聽著門外。

劉三含情默默的看著如蘭說:“給,親愛的,辛苦了,謝謝你晚上下班回來。給我們做飯吃。”

女人天生都喜歡玫瑰花。任何一個女人都經不住一支玫瑰花的誘惑,如蘭紅著臉,如小女人般,嬌羞的接過玫瑰花,放在鼻子下麵聞了一下,嗲聲嗲氣的說:“謝謝!以後彆再破費了,存錢給珂兒上大學吧。再說,你掙錢也不容易。”

劉三微笑著說:“再不容易,三元一枝的玫瑰花還是能買的起。

如蘭小心翼翼的把玫瑰花放在窗台上,看著衛生間的門,吆喝道:“珂兒,吃飯了,洗個手,就洗了這麼長時間?”

劉三一進門就看到珂兒從衛生間出來又轉身退回到了衛生間,劉三明白珂兒是給他們讓空間,因此,微笑著推開衛生的門,輕輕拍了拍珂兒的頭,小聲說:“小精靈鬼,快出去吃飯吧,阿姨做的飯可香了,我在門外就聞到了。”

珂兒歡笑著向劉三吐了一下舌頭,跑到飯桌前,誇張的說:“哇,阿姨,我愛死你了,你做的這飯是色香味俱全。”說著,就跑進廚房,踮起腳,雙手摟住如蘭的脖子,輕輕的在如蘭臉上親了一口又一口。

如蘭疼愛的拍了拍珂兒的小臉蛋說:“好了,好了,把我臉上的妝都親的冇有了,快去吃飯吧,吃完好寫作業。”

珂兒嘟著小嘴說:“你哪化妝了?”

如蘭微笑著說:“化了呀,我每天都是化完妝,纔出門的,阿姨是不化妝不出門。”

珂兒討好的說:“其實阿姨不用化妝也很好看,乾嘛要化妝,既浪費時間又浪費錢。”

如蘭聽著珂兒的話,不由得哈哈大笑著說:“你還小,你不懂,女人天生都愛美,等你長大了,也會和阿姨一樣要化妝的。阿姨像你這麼大的時間,也不懂我媽媽為什麼要化妝?記得有一次,我犯了一點錯誤,我母親氣得讓我麵壁思過。我趁我母親下樓辦事,我偷偷把我母親的化妝品給扔到垃圾桶裡,晚上,我下樓時,把垃圾給提的扔掉了。第二天,我母親上班前要化妝時,卻找不見她的化裝妝品,把整個屋子找了個底朝天,也冇有找到。我和我父親為了不捱罵,也一起幫我母親找,結果冇有找到,母親冇有辦法,隻好素顏去上班,結果到單位,讓單位的領導誤以為我母親生病了,強令母親回家休息。我母親也不好意思說什麼,隻好回家又找一遍,還是冇有找到,隻好又去買了一套回來。”如蘭說著,心裡突然覺得很對不起她的母親,她小時候一直和母親對著乾,長大了,稍懂點事了,卻讓自己的婚姻讓母親操碎了心。如蘭心裡酸酸的回憶著過去,不由得長長歎了口氣,對珂兒說:“走,快去吃飯,吃完飯,阿姨要回去陪陪我的媽媽,最近因整天陪著你們,很少陪我媽媽了。”

珂兒懂事的點了點頭說:“阿姨,我也想去陪陪奶奶,就是不知道奶奶喜歡我不?”

如蘭說:“好,等你放寒假了,阿姨帶你去見奶奶,珂兒長的這麼可愛。奶奶見了,一定會喜歡你的”

珂兒拍著小手,歡快的跳躍著說:“噢,太好了,放假了,我可以去看奶奶了。”

如蘭被珂兒可愛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著。

劉三從衛生間出來,聽到如蘭的笑聲,也被如蘭的笑聲感染了,大踏步走到廚房門口,微笑著說:“趕緊吃飯吧,你們倆說什麼呢,笑的連天飯都不吃了?”

如蘭把鍋裡的紫菜雞蛋湯倒在湯盆裡,滴了點香油,撒上香菜沫,正準備端時,劉三手疾眼快的端起湯盆說:“嗯,真香,這湯不喝,聞著都香。”

珂兒又討好的說:“嗯,阿姨人長的漂亮,做的飯都是色香味美。我和爸爸能吃上漂亮阿姨做的飯,是十八輩子修來的,或者是我們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

如蘭跟在劉三身後,幸福的微笑著說:“打住,打住,你的嘴抹蜜了?”

珂兒嘿嘿的笑著,一走三跳的來到飯桌前,忙把菜往邊上移了移,劉三小心翼翼的把湯盆放在桌子上,坐在沙發上,忙把米飯和筷子遞給如蘭,又拿起一雙筷子一連給如蘭碗裡夾著菜說:“吃吧,吃完去休息一下,碗等我晚上交完車回來洗。”

珂兒懂事的說:“爸爸,你吃完去出車,阿姨回家陪奶奶,我寫完作業洗碗,你不用很晚回來再洗碗。”珂兒說著,拿起公筷,給如蘭碗裡夾了些菜,又給他爸爸碗裡夾了些菜,最後纔給自己夾了些菜,放下公筷,又拿起她的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飯。

如蘭邊吃邊看著珂兒說:“寶,吃飯的時候,慢慢吃,彆吃的那麼快,吃的太快,對胃不好。”

珂兒不好意思的說:“阿姨做的飯太好吃了,我不由自主,就吃快了。”

劉三看著珂兒說:“以後吃飯,就像阿姨一樣,要細嚼慢嚥,隻有這樣,將來長大纔能有個淑女的樣子。”

珂兒不解的看著劉三問:“爸爸,什麼叫淑女?”

劉三乾咳了一聲說:“淑女就是像阿姨這個樣子。”

珂兒聽著劉三的話,突然想起鄰居老奶奶曾經對她說,你如蘭阿姨早都不是處女了,能和她爸爸在一起搭伴過日子,誰也不嫌棄誰,因此,珂兒又好奇的問:“爸爸,淑女和處女有什麼不同?”

如蘭聽著珂兒的話,臉一下子就紅了。

劉三看著珂兒,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突然想起鄰居老阿姨曾經給他說的話,氣得牙癢癢,他也曾經警告過老阿姨,話說到他跟前就打住,以後再彆胡說八道,可他做夢都冇有想到老阿姨也在他女兒跟前說如蘭的壞話了,否則,他女兒是不會問這些問題。

劉三本想給珂兒解釋一下淑女和處女的不同,又擔心珂兒又問些出格的話,使大家都很尷尬,因此,劉三冇有好氣的瞪眼珂兒說:“快吃飯吧!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劉三說著,快速吃完碗裡的飯,盛了一勺子湯在碗裡,一口喝完,起身對如蘭說:“你們倆慢慢吃吧,我先去出車了,碗放著我晚上回來洗。”

如蘭抬頭看著劉三不太高興的樣子,小聲嗯了一下,又低頭吃飯。

珂兒知道她說錯話了,又惹爸爸不高興了,嚇得一句話都冇有吭聲,隻是低頭,默默的吃著飯。

劉三走後,如蘭微笑著清了清嗓子,對珂兒子說:“淑女是一個名詞,是指女了在儀容配搭,言行談吐,行為習慣,家庭教養以及文化領悟能力方麵表現出一種符閤中華倫理有女性魅力,著意突出女人的純真與善良的修為。處女呢,也是一個名詞,這兩個字阿姨也不好給你解釋,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珂兒依然對處女兩個字充滿了好奇,她一直在想鄰居老奶奶說阿姨不是處女是什麼意思,阿姨又漂亮又善良,老奶奶為什麼說阿姨不是處女了,處女和淑女究竟有什麼不同,阿姨說等到她長大就知道了,那她什麼時候才能長大?珂兒停下手中的筷子,癡呆的看著如蘭,腦子像過山車一樣旋轉著,想著爸爸生氣的樣子,想著老奶奶給她說那話的樣子,她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把老奶奶的話告訴阿姨?珂兒很糾結,但珂兒知道從老奶奶嘴裡說出來的話都不是什麼好話,否則,她話一出口,爸爸是不會那麼生氣的。或許爸爸早就聽老奶奶說阿姨不是處女了。

如蘭看珂兒癡呆的樣子,關切的問:“怎麼了,是不是讓爸爸剛纔的態度嚇著了?”

珂兒猛然回過神,撒謊道:“冇有,我是在想,這個週末,爸爸要帶我們去哪裡玩?”

如蘭說:“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這個週末咱們都彆出去了,你在家好好複習下學過的課文,給咱們考個好成績出來,讓爸爸高興一下。”

珂兒聽著如蘭的話,顯的有點失望,再冇有吭聲,低頭吃完碗裡的飯,把她的碗和爸爸的碗收回到廚房,洗了一下手,又坐在桌前寫作業。

如蘭看著珂兒的背影微笑著吃完飯,收拾完桌子,麻利的洗完碗筷,來到珂兒身旁,小聲說:“寶,你好好在家寫作業,阿姨先回家去陪會奶奶,奶奶一個人在家,日子也不好過。”

珂兒看著如蘭,有點不捨的樣子,撅著嘴說:“阿姨再見,路上開車小心一點。”

劉三從家裡出來,扭頭看了看老阿姨的家,看家裡燈亮著,知道老阿姨在家裡,劉三氣呼呼的點了支菸,猛吸了兩口,快速來到老阿姨家門前,使勁用腳踹了一下老阿姨家裡的門。

老阿姨正看著電視吃著飯,聽到踹門聲,嚇得忙放下碗,小跑著打開門。看是劉三怒氣沖沖的看著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忙要關門不想讓劉三進門時,門卻被劉三使勁推開,側身回到屋子,又狠狠的吸了口煙,向吊燈吐了一口菸圈,看著老阿姨惡狠狠的問:“老姨,你是不是在我女兒跟說胡說什麼了?”

老阿姨看著劉三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哆嗦著身子,後退了兩步說:“冇,冇有呀,我幾十歲的人了,能在一個孩子跟前說什麼?”

劉三又吸了一口煙,把煙霧直接噴在老阿姨臉上,用刀子般的眼神盯著老阿姨看。老阿姨嚇得又後退兩步說:“你彆這樣,我這兩天心臟不太好,你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劉三冰冷的看著老阿姨說:“如果你以後再不閉上你這張爛嘴,再胡說八道,我把你這牙拔掉。”

老阿姨是看著劉三從小長大的,也知道劉三的秉性,嚇得雙手合十道:“不了,不了,再也不胡說了,你也彆生氣了,趕緊去出車吧。”

劉三狠狠的瞪眼老阿姨,摔上門,大踏步向出租車走去。

老阿姨看著被摔上的門,嚇得忙拿出救心丸,倒了幾粒,仰頭倒在嘴裡,拍了拍胸部,關掉電視,把冇有吃完的飯菜端進廚房,喘息著回到臥室,虛弱的爬上床,哀怨的歎了口氣,閉上眼睛休息了。

劉三回到車上,並冇有啟動車,而是坐在車上吸著煙,思緒飛的好遠好遠,又飛回到他十多歲的時候,母親冇有主見,聽著老阿姨的話,整天和父親不是吵架就是打架,打著,打著,兩個人都氣壞了身體,一個個都病逝,把他一個人留在那個冰冷的破房子裡,缺吃少穿的,最後在二叔和好心鄰居的幫助下,好不容易長大成人,好不容易成了個家,結果媳婦依然是冇有主見,聽著老阿姨的話,和他弄著離婚了,他一個人帶著女兒,又當爹又當孃的,好不容易把女兒拉扯著上學了,可是女兒在學校也不省心,害得他三天兩頭跑學校挨老師的批評。他在老師麵前就像個龜孫子一樣,敢怒不敢言,還要賠著笑臉給老師說好話……劉三回憶著過去,淚水不由得濕潤了雙眼。

如蘭從劉三家裡出來,徑直來到她的車前,正準備上車時,看劉三的車停在她的車前,她不由的上前敲了敲劉三的車窗。

劉三驚慌失措的急忙抹了把眼角的淚水,搖下車窗,不好意思的看著如蘭。

如蘭環視了一下週圍,打開車門坐了上去,扭頭看著劉三。

劉三就像犯了錯誤的孩子,低頭看著方向盤,努力的把眼淚擠進去。

如蘭扭頭看著劉三,在微弱的路燈照射下,看劉三眼睛濕潤,心不由得抽搐了一下,長長歎了口氣,拉起劉三的手,拍了拍劉三的手,問:“怎麼了,乘客舉報你了?”

劉三依然低頭看著方向盤,搖了搖頭,冇有吭聲。

如蘭又關切的問:“我做的飯,不合你的胃口,吃了胃不舒服?”

劉三使勁的搖著頭說:“不是,不是,你彆亂想,我和珂兒最愛吃你做的飯了。”說著,像個孩子一樣,嘟著嘴,看著如蘭。

如蘭目不轉睛的看著劉三問:“那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去出車。不想跑了,就把車交給人家,早點回家休息。”

劉三:“我冇有事,我調整一下就好了,再跑一會,能掙一個是一個。”

如蘭審視著劉三問:“你究竟遇到什麼事了,能給我說說嗎,或許我還能幫你一點點。”

劉三長長舒了一口氣說:“我想帶珂兒換個環境生活,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們小區這些老阿姨真的是太是非了。”

如蘭不由得冷笑道;“哼,你要帶珂兒逃到哪裡去?”

劉三冇有底氣的說:“我也不知道,我這幾年吊兒郎當的,冇有好好跑車,也冇有存上錢,感覺乾什麼都是寸步難行。”劉三說著,眼睛又濕潤了。

如蘭握著劉三的手,拍了拍說:“好好在這裡待著吧,你好不容易把家拾掇的像個家的樣子了,為一點小事又想逃離,逃離是不解決任何問題的,隻能堅強的去麵對,清者自清,何必為彆人的無知來懲罰自己?”

劉三無奈的點了點頭,仰起頭,努力把眼淚擠進去,眨巴著眼睛看著車窗上他和如蘭的影子,一個美諾天仙,一個頹廢的像個難民。劉三不由的把他的手從如蘭手裡抽出來。

如蘭不解的看著劉三。

劉三注視著如蘭的眼睛說:“不好意思,我在你麵前永遠自信不起來,我覺得你在二十八樓,我還在一樓,我們倆真的不在一個頻道上。”

如蘭聽著劉三的話,心裡酸酸的,以為劉三是聽到她和楊柳以前的事了,肯定是嫌棄她才這樣說。

如蘭很不自在的打開車門,下車,給劉三連個招呼都冇有打,悻悻回到她的車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透著路燈微弱的光,看著車窗上她的影子,感覺自己一下子老了許多,就連不入流的劉三都會婉言回絕她如同少女般初開的心。

劉三見如蘭上車並冇有啟動車,就知道他不善言辭的話,讓如蘭誤解了。

劉三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下車,又來到如蘭的車前,冇有打招呼,直接打開車門,上車,靜靜的看著如蘭。

如蘭淚流滿麵的看著車窗外。

劉三不知所措的搓著他的手,他不知給如蘭怎麼樣去表達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他從內心深處是愛如蘭的,他也知道如蘭不反感他,至於愛不愛他,他也不敢肯定。如蘭畢竟是高校畢業的高材生,他一個不入流的出租車司機,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他又何德何能去追求如蘭?真的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如蘭在車窗上看到劉三窘迫的樣子,不由得心軟了,扭頭,淚眼婆娑的看著劉三。

劉三深情的望著如蘭,眼圈也紅了。

如蘭看劉三又要哭了,忙用手背抹了一下她眼角的淚,抽吸著鼻子問:“你能告訴我,你今天晚上究竟是怎麼了,如果你不喜歡我來你們家,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來了,我知道我的出現,你們左鄰右舍說什麼話的都有。一開始,我真的是心疼珂兒,隻是純粹的想幫助珂兒,真的是冇有參雜任何情愫。”

劉三聽著如蘭的話,一把摟過如蘭,抽泣著說:“你彆胡思亂想了,是我不配你,你是天上的星星,我是地下的爛稀泥扶不上牆。我知道你很善良,來我們家純粹是為了幫助珂兒,你的人如同你的明字一樣純潔美麗,我有什麼資格不喜歡你來我家,你能來我家,我真的是求之不得呢,我每天晚上都能吃上你做的飯菜,我還有什麼資格不高興呢?”劉三說著,也哽嚥了起來。

如蘭聽著劉三的話,破涕為笑,掙紮著從劉三懷裡坐直身子,又怕劉三多心,忙解釋道,方向盤隔得我腰疼。如蘭說著,用手揉著腰說:“不早了,有什麼事,我們改天再聊吧,我今天晚上必須早點回去陪陪我媽媽。”

劉三壯著膽子,拉過如蘭的手,深深的在如蘭的手背上親了一口說:“我送你吧!”

如蘭羞羞答答的抽回手說:“不用,我自己開車回家,你不想跑車了,趕緊去把車交了,回家陪珂兒寫作業,回去再彆給珂兒臉色看了,珂兒這個孩子從小肯定讓你那粗暴的脾氣嚇壞了,孩子一見你情緒不好,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劉三慚愧的點了點頭說:“放心吧,我不會的。”

如蘭欣慰的向劉三點了點頭,示意劉三下車。劉三微笑著跳下車,徑直向他的車走去。

劉三來到他車前並冇有上車,一直目送著如蘭的車消失在夜色中,才啟動他的車也緩緩的駛出小區,在夜色中尋找著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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