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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銅門重新關上。
吳峫知道這是小哥的決定,現在隻是希望他能夠平安無恙,王胖子有些擔心吳峫,吳峫隻是對他笑了笑“放心吧胖子,小哥早晚會出來的,我給他留下點裝備和食物,等他的事情結束了,跟我們回家!”
“有道理!”王胖子看見吳峫的樣子,也鬆了一口氣。
“老狐狸”吳峫剛一回頭,老狐狸三個字剛落下,扭頭就不見了吳叁省的影子,就連潘子也不見了。
黑瞎子看見地上的還在昏迷的阿寧,又看了看有準備出來浪的蚰蜒和人麵鳥。
決定了一件重大的事情!
那就是掐人中!
讓他背起來或者扛著是不可能的!
等阿寧醒過來就看見黑瞎子那張臉。
“黑爺把我打暈不厚道吧!”
“不是我!是啞巴!隻不過啞巴走了,這口黑鍋也就隻能掛在我頭上了..”黑瞎子說的那叫一個委屈。
阿寧冇有管那麼多,吳峫也發現了三叔留給他出口的信號,有張斯年的幫助,他們幾個算是成功的出來了。
張斯年舉起手,擋住刺眼的光,他們現在估計已經過了有差不多一天的時間了。
張斯年嘴裡發出一聲奇怪的口哨聲,像是上一秒還有氣,下一秒就斷氣的樣子。
張斯年想著反正都在長白山了,那就拿完東西再走也不遲!
阿寧說“走了!”
走的那叫一個毫不留情,背上裝備就走了。
“老闆歡迎下次光臨”張斯年活脫脫的一個打工仔。
“小傢夥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接了個其他的活,就在這兩天,山我是下不去了,你們回去吧!”張斯年看著天上的小點點逐漸變大。
隨後一隻巨大的金雕一下子砸在了張斯年的懷裡。
“我的乖乖!看這樣子,這是老鷹吧!”王胖子瞪大了雙眼“我的媽呀,小斯年你這養的都是啥啊!”
“閒來無事養養也無妨啊!”
“什麼老鷹啊!這明明是金雕!”吳峫說。
“金雕啊!”
“對啊!你看他毛茸茸的是不是很可愛!”
王胖子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活著的金雕‘可愛’王胖子和吳峫腦子裡cpu都快燒乾了,可愛跟這傢夥沾邊不???
金雕可算是猛禽了,它要是膽子大了可是徒手抓彪狗!金雕的爪子鋒利無比,可以瞬間刺破小型動物的皮肉,它也會吃一些大型動物,甚至是狼!它的爪子會刺破狼的皮肉,利用自己的力量硬生生的把它弄到空中。
張斯年扒拉開它的翅膀整個臉埋在毛球的胸膛裡“想死我了”
張斯年不停的擼整個金雕,黑瞎子甚至在金雕的臉上看見了生無可戀。
毛球叫了一聲擺脫張斯年的束縛落在地上好奇的盯著吳峫和王胖子,翅膀撲騰兩聲發出砰砰的聲音,足以見識到它的力量有多大了。
黑瞎子攬著的肩膀往遠處走去“小傢夥,你準備去哪裡啊?”
張斯年好奇這老小子怎麼了?最近有點粘人啊!“怎麼了?”
“就是好奇~”
“說說吧”張斯年指著他的心口說“你這傢夥無事不登三寶殿,什麼事情啊!”
“你一走,家裡可就隻剩我一個老人了,我可不能守空巢啊!”
張斯年一聽就知道這傢夥想乾什麼了“你是想跟我一起去?”
“我這一個在家要無聊死了”
張斯年感覺這小子就跟大狗狗似的。
“好吧,跟我一起去,但是有個前提,到那之後聽我的!”
“好好好..”
吳峫和王胖子依舊是瞪雙眼滿臉好奇的觀察毛球,這傢夥脾氣怪怪的,看著倒是挺溫和的,但是一點都不讓碰,要是想碰還上去咬你呢!
被它的嘴咬一口不掉塊肉也要流個血。
毛球看著麵前的兩腳獸,要是能翻白眼它早就翻白眼了,於是飛起來一頭鑽進了張斯年的懷裡,還用自己的腦袋蹭蹭它,張斯年翻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你們兩個還不走嗎?”
“走啊!出去之後估計我還要在醫院裡躺兩天啊!”王胖子感慨,但是他這次倒也是有收穫!拿了好多金幣,沉甸甸的,聽著金幣晃動的聲音就高興!
“你們不出去嗎?這兒怪冷的”吳峫說。
“不走,我們兩個又接了個活兒,回頭跟代我跟三爺說聲好”張斯年朝著吳峫說。
吳峫點點頭,又回頭看了眼之前的地方“胖子走!我請你吃吳三居特產!”
“泡麪啊!”王胖子苦著個臉“就小哥在的時候吃了一次樓外樓,跟我在一塊兒不是我做飯就是泡麪啊!”
“少吐槽!走啦!”吳峫摟著王胖子的肩膀就下山了。
等他們走了之後,張斯年鬆開手裡的毛球。
毛球飛向空中開始給張斯年指路。
黑瞎子說“咱們這是去哪裡啊?”
“我想要一個東西需要”
“所以根本不是什麼有人找你而是你自己要下地,不是你什麼都不準備就這樣下去啊!”
“準備什麼啊!阿寧的裝備我有啊!你身上不還有裝備嗎?我也有!”
“好吧,這次我可算是捨命陪君子了!”
張斯年追上前麵的鳥。
跟黑瞎子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路程也不算無聊,這裡有雪,兩人都冇戴帽子,帽子早就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
張斯年蹲下身子在手裡弄了個雪球,讓黑瞎子閉上眼睛張開嘴巴,黑瞎子明白這小子要乾嘛,但還是張開嘴巴,於是張斯年這傢夥不按常理出牌,在雪球上揪了一點點雪,就扔在了黑瞎子的脖子裡。
涼的黑瞎子不停的吸兩氣“我的媽呀我的媽呀,這涼的!”
“小黑!看”張斯年往前走了兩步指著前麵“黑妃!這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
“那邊呢?”黑瞎子指著另一個方向。
“那邊還冇呢!”張斯年說。
白茫茫的雪山,他們兩個就這樣一直往前走,跟著帶路的金雕,不知道走了多久,天都黑了。
終於毛球在這裡停了下來,他們到達了一處山頂,天已經黑了,現在下去,是一個大工程。
黑瞎放下帽子,張斯年也一樣,兩人的頭髮都被白雪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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