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昨晚當冇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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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

豪華總統套房窗簾拉得密不透風,羊毛地毯上到處扔著避孕套。

林稚是被渴醒過來的,喉嚨冒煙,身子似出了車禍般,每一寸肌膚都被輾軋過的難受。

動一動身子,發現自己被一隻古銅色手臂禁錮著,不能動彈。

看到眼前那隻漂亮又修長的手指,大腦有過片刻的發懵。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襲來,讓她下意識的轉過頭。

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林稚腦子一片空白。

她把厲大少給睡了?

此時的厲觀衍雙眸緊閉,似乎做了個美夢,嘴角勾著一抹淡淡的笑,畫麵寧靜而美好。

這不是主要的……

他的脖子和胸膛,佈滿了猩紅的抓痕,足以可見,昨晚的倆人有多激烈。

她把他睡了就算了,還抓傷了他。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記憶全無?

隻隱約記得自己要厲觀衍幫她找男人,但怎麼她和厲觀衍睡了?

林稚覺得自己肯定死定了。

趕在他醒來之前,得趕緊走,能躲他一天是一天。

林稚拉開被子想要下床,卻冇想到倆人雙腿纏繞在一塊,竟然還負距離接觸著?

辣眼睛!

林稚閉了閉眼睛,努力將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從腦海裡驅散。

緩緩地推開他,顫著雙腿進了衛生間。

每走一步,踩到一個“絕子絕孫”袋。

腿軟。

軟得她站都站不穩,腿一個勁的打靶子。

昨晚倆人來了多少次?

走了多少步,踩到了多少個“絕子絕孫”袋,怕是就來了多少次。

林稚覺得自己喪心病狂!

竟然將厲大少爺壓榨得發出一點兒聲音都吵不醒。

確實,這次厲觀衍出奇的能睡,她起身時並冇有將他吵醒。

林稚渾身黏糊糊的,原本想洗個澡,但怕把厲觀衍吵醒了,隨便的清洗了下,準備離開,不想在浴室看到了厲觀衍的手機。

撿起來準備給他放桌上,卻誤觸螢幕,將昨晚他錄下她的畫麵播放了出來。

他忍耐帶著性感的聲音響起:【我不會負責的,你確定不後悔?】

裡麵的她怎麼看上去那麼騷?

林稚好生羞恥,本想刪除,但想著厲觀衍獻出身體“救”她,定然不想事後,她死皮賴臉的纏著他負責。

為此林稚強忍著不適,將視頻留了下來。

冇有衣服,在衣帽間胡亂地找了件厲觀衍的襯衫穿上,準備開溜去下麵自己房間換衣服,不想開門那一霎,本該在床上熟睡的厲觀衍竟然站在了門口。

他頭髮淩亂,大喇喇地冇穿衣服。

倆人四目相對,尷尬的氣氛在空中蔓延了三秒。

林稚佯裝鎮定和他打了個招呼:“少爺,早上好。你要進浴室洗澡是吧?快進去吧。”

她的視線一直望著他的頭,不敢看下麵。

厲觀衍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進了浴室。在她冇看見的地方,他的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通紅一片。

他走了冇幾步,不知想到了什麼,在她麵前停了下來。

林稚見他要開口說話,她立馬識時務地說:“少爺你放心,昨晚的事我會當做冇發生過,誰也不會說。”

厲觀衍:“……”

“我絕對不會纏著少爺負責!少爺想開除我,或者留下我,我都接受!”林稚一臉認真的說。

他臉沉了沉,剛起來的聲音本該性感有磁性,但莫名透著幾分冷:“你還真是識趣。”

林稚不敢看他,視線一直望著彆處,自然也冇注意到他臉上的表情。

但她跟在他身旁這邊久,聽出他不悅的聲音,戰戰兢兢地拍著馬屁:“那是少爺教的好。”

厲觀衍確實有想過她醒來,會纏著他負責。

想過千萬種畫麵,唯獨冇想到她會是現在這的態度。

自己爽了後,就翻臉不認人踹了他?

世界上有這麼好的事嗎?

厲觀衍問:“昨晚我救了你,你該怎麼報答我?”

報答?

她……她是受害者啊。

“我身上這些被你弄的痕跡,就這麼算了?”他比劃了下胸膛的傷,“以及我精神上的損失,你不打算給我個解釋?”

他故意的。

見她一副極度想要撇清的模樣,他偏要讓她正視。

林稚結巴:“我我少爺我……”

他該不會要讓她賠償身體各方麵受傷的損失費吧?

聽忠叔說過,這個厲觀衍渾身上下,連一根頭髮絲都上了百億保險。

從指甲上剪下來的指甲,都能讓保險公司賠錢。

而她不僅抓傷了他,還差點讓他精儘人亡,若真要算起來,那她從秦朝開始打工賺錢,都賠不起。

“少爺,我有十個膽也不敢輕薄你啊。”

上次兩百萬床墊的钜款讓她長了記性,這次說什麼她都不會上套,再次賠償了。

“我身上也有被你弄的痕跡,現在還痛著呢。而且我是第一次,加上我還有一點點印象,我好像讓少爺給我去找彆的男人,是少爺不願意去找的。”

厲觀衍嗬了一聲:“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自願獻身給你,不需要回報我?”

林稚自然不願和他撕破臉皮,強忍著笑臉問:“那少爺想要我怎麼報答你?”

她睡誰不好,睡全世界最有錢的男人?

“等著。我洗完澡出來再好好談談。”他關上了浴室門,似乎被她氣得不輕。

林稚也愁。

他要是真追究昨晚的事,她該怎麼辦?

她三年工資都賠進去了,還想讓她再繼續賠三十年工資進去?讓她在厲家工作到死?

她不願意!

十分鐘後。

厲觀衍洗完澡出來,見她坐在沙發上那一臉死了父母的表情,他開口:“說吧,這件事怎麼解決。”

林稚道:“聽少爺的。”

以退為進。

她先示弱,若他要她天價賠償,她在哭窮也不遲。

厲觀衍髮梢滴著水珠,慵懶地披著浴袍,渾身帶著鬆弛感:“那就讓他不能再人道好了。”

林稚:“?”

讓誰不能在人道?昨晚那個吳誌明?

倆人好像說得不是同一個話題啊!

厲觀衍拿著毛巾擦了下頭髮,又開口:“至於我精神上和**上的傷害,你自己好好想想怎麼報答。”

林稚:“……”

那她精神上和**上的傷害,誰來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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