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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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瓷總會收到醫護兔兔的投訴信,說醫護室的酒精總會莫名其妙的少幾瓶。

於是此瓷決定晚上蹲守在醫務室檢視情況,大概淩晨一點,門被打開條縫,昏昏欲睡的瓷被吱呀聲驚醒。

瓷躲在角落,周圍一片漆黑,一個高大的身影,悄咪咪的走向存放酒精的櫃子。

大半夜的,不會真的有鬼吧,世上根本就冇有鬼,我是無神論者,對!無神論者!

瓷打開手電筒,卻照到意想不到的——蘇。

瓷這次終於相信了蘇嗜酒如命,連酒精也不放過。

蘇見有燈光打來,嚇得手上的那幾瓶酒精哐哐落地,玻璃碎了一地,酒精灑的滿地都是。幸虧夜裡兔兔們都回家休息去了,要不然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一個人影也見不到?

瓷開燈,暖黃色的燈光照在蘇的身上,使蘇的棱角被些許磨平。瓷很少見到這樣的蘇,溫柔的想讓人沉溺。

見來人是瓷,蘇從驚慌變成驚恐。瓷雙手環抱,一臉嚴肅的看著這個比他高十幾厘米的郭嘉,“說說,怎麼回事?”

蘇說“咳咳,從家裡帶的伏特加喝完了,嘴饞,就來找酒精了。”蘇從未見過如此嚴肅的瓷,平日裡的瓷都是可可愛愛的,非常樂觀,至少蘇是這樣認為的,畢竟糙漢子比他小,比他和善的都是可愛的。

瓷說“老師,不是我說你,酒冇了,跟我說,我去給你找二鍋頭也總比你喝酒精強吧?再說了,酒精是工業生產的,不像酒那樣乾淨。”

蘇有點委屈的“知道了。”

可瓷還是有點不放心,但冇辦法,總不能把老師鎖在房間裡吧?不可能,鎖門了,還能從窗戶爬出來。

……

第二天,瓷頂著黑眼圈上課,蘇一臉羞愧的看著他“瓷,要不你再睡會兒吧?”

瓷隻打了個哈欠,找座位坐下“冇事兒老師,繼續講你的,我能挺住。”

講到一半時,蘇轉頭看向瓷,卻發現瓷趴著睡著了。他溫柔的笑了笑,坐在對麵看著他。

瓷睡著後真好看,果然是他引以為傲的學生,不僅學習用功,長的還好看,恐怕上帝冇有給他關上任何門窗吧。

要是自己的兒子也和瓷一樣就好了,一天天淨想著玩槍玩炮的,也不知道學習瓷溫文儒雅一點,但也不能溫雅過頭,被其他人欺負,該硬氣時硬氣。

俄“啊啾,是感冒了嗎?也對,最近穿的衣服是少了點,但不妨礙我繼續玩。”俄擦擦鼻子,繼續搗鼓槍支彈藥。

瓷“嗚……啊!老師,對不起,我睡著了。”瓷一睜眼便見蘇坐在對麵,看著自己,他覺得因為他睡著,老師有點生氣。

蘇一見瓷那雙炯炯有神的異瞳時,瞬間臉被燒得熱熱的,像被抓包似的,撇過頭不去看瓷。

瓷見蘇撇過頭,以為他生氣了,不想看見他,心裡慌了。怎麼辦?怎麼辦?老師生氣了怎麼辦?可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他昨天偷酒精喝,我也不至於熬夜。

“冇事,今天先放假,你好好休息。”於是乎,蘇倉皇而逃,瓷還一臉懵的看著蘇離去的背影。

還是先去找二鍋頭給老師送去吧,多送幾箱,防止老師再偷酒精喝。

蘇躺在床上,看瓷送來的一箱二鍋頭,一瓶二鍋頭,挺貴的吧,讓詞破費了,還是把二鍋頭還給瓷吧,讓兒子送點伏特加來。

清晨,太陽漸漸爬上山頭,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俄覺得有些刺眼,睜開雙眼才發覺自己竟在開車時睡在半道上,頭有點痛。冇事,給老爸送酒去。來到瓷家,蘇正好在外麵等他“兒子,酒呢?”

俄說“在車上。”

蘇打開後備箱,裡麵卻空空如也,隻見車內的酒瓶子隨意的擺放,還TMD都是空的!

俄見蘇快要大發雷霆時,尷尬的笑了笑一溜煙跑走。他在逃,他在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於是瓷一大早就被兔兔們拉來吃瓜,還吃的挺帶勁。那個被追的大概就是他的兒子俄吧。

瓷問“這是怎麼了?”

兔兔們說“好像是蘇老師見那人把送來的伏特加全喝了,要揍他。”

瓷起身,撣撣身上的灰,想:我還是去勸架吧。

就在蘇拎著俄的衣領將要揮拳而下時,冰冷的手瞬間被溫暖的手握住,蘇順著手便見瓷的那雙異瞳,忽的感到全身發熱,鬆開俄的衣領

有點不知所措。而俄立馬開車跑走,跑到美家避難。

蘇尷尬的撓撓頭,瓷繼續拉住他的手去上課。

後來瓷發現蘇有些陰晴不定,最後一次獨自見他時,是蘇悄悄來到他的辦公室。

瓷當時正在沙發上淺眠,蘇輕輕地在他額前落下一吻“瓷,再見了。”蘇當時以為瓷還在睡,卻不曾想瓷在蘇進來時就已經醒了。老師怎麼了?要走了嗎?還是?

自從進入聯後,瓷和美的關係緩和不少。這天,美又想拉他去對抗蘇。

美說“瓷,和我一起去對抗蘇,好嗎?”

瓷說“他是我的老師,不去。”

再次見到蘇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瘋了,原本金黃的瞳色現在變得猩紅,也完全不再認識瓷,變得更加殘暴。

為維護世界和平,防止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瓷不得不加入對抗蘇的隊伍中。後來,蘇解體了,瓷也是在事後才知道,他雖然不敢相信,可事實確實如此,他感到心口一陣痠痛,臉變得濕漉漉的,是淚。

你曾問我,我喜歡你嗎?

喜歡。

雖有5000多歲的記憶,卻不懂我對你的喜歡,是師生情還是愛情?如果你還在老師,請您一定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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