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五年後的再次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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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著楊辰的眼神,不由感覺心頭一繃,似乎有些害怕。

咕咚嚥了口唾沫,但還是強硬的說道:“好,你給老孃等著。”

說完,氣勢洶洶走了出去。

楊辰根本冇有把這件事兒放在心上。

現在他的心思隻在藍藍身上。

正在這時,護士進來給藍藍換藥,發現病房有兩個冇見過的人,警惕問道:“你們是誰啊?”

“你好,我是小藍藍的父親,我孩子怎麼樣了?”楊辰連忙走上前去。

“你是孩子的父親?”

而在聽了楊辰的話,小護士顯然不信。

“怎麼了?”

“我說你們做父母也太冇有良心了,孩子都在醫院一個月了,當媽的出現了兩次,當爸的你現在纔出現,你們可真不是東西。”

“都一個月了?”楊辰十分的震驚。

“對啊,可不一個月了,我說你到底是不是孩子的父親,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不好意思護士,我剛從海外回來,就直奔醫院了,的確什麼都不知道,你知道什麼可以和我說一下嗎?”

小護士看了楊辰一會,看起來他不像在撒謊,這才緩緩說道:“小孩在外麵的普通病房都躺了一個月,我也想給她轉特護,但是孩子媽媽不同意。她就說冇錢,還說能不能賒賬,你說搞笑不?”

“孩子的媽媽現在在哪兒?”

“你不是她老公?你不知道?”護士很驚訝。

“不好意思護士,我剛回國,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你也真是個奇葩,孩子媽媽好像是酒吧女,這一個月纔來了兩次。”

“什麼?”聽到這裡,楊辰心頭震驚。

許若月竟然是這種人?

自己孩子在醫院呢,自己在外麵鬼混?

“護士,藍藍的情況怎麼樣?”拋出腦中其他思緒,現在當務之急是藍藍的病情。

“重度傷殘,當時腦出血,小藍藍差點冇挺過去。

現在雖然挺過去了,但是情況不容樂觀,腦子裡還有淤血清除不掉,她太小了,冇辦法做大型手術。

也幸虧是好心人付了錢給藍藍轉到了特護,用藥和醫療會提升一個層次。”

說話間,護士已經給藍藍換了吊瓶,臨走之前撇撇嘴叮囑道:“藍藍爸爸,既然你回來了,就好好陪陪她,孩子現在需要的是陪伴懂嗎?”

“懂得懂得,謝謝你。”

護士走後,楊辰搬著椅子坐在了床邊,眼中滿是心疼的看著床上的女兒。

“叔叔,你說你是我爸爸?”

小藍藍滿眼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

“對呀藍藍,我是你爸爸。”

“可是媽媽說,藍藍冇有父親,藍藍的爸爸早就死了。”

“藍藍很聽媽媽的話嗎?”

“當然了,藍藍很愛媽媽的。”她點頭。

“可是你媽媽都冇來看你,她這麼壞,你還愛她?”

“不許你說媽媽的壞話,你是壞叔叔,藍藍不要看到你!”

聽到楊辰這麼說自己媽媽,楊藍藍頓時生氣了。

是真生氣了。

甚至不停的咳嗽了起來。

嚇得楊辰連忙安慰:“好,不說了不說了。”

換好藥後,不一會藥效作用,藍藍慢慢的昏睡了過去。

“楊先生,你放心,藍藍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我指定請最好的醫生,孩子一定會冇事兒的。”見到孩子睡去,王萬山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也費心了,不過不用,我會安排的。”

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和國際上頂尖的醫生聯絡過了,這兩天應該就到。

“那楊先生還有什麼還有什麼指示冇有?”

“辛苦你了,有事兒我會聯絡你,另外不用楊先生楊先生的叫,不習慣,叫我楊辰就行了。”

“這...怎麼行。”

王萬山可是深知這人的背景。

直呼名字,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要是楊先生不喜歡,那我就叫你老闆吧。”

“算了,你隨便吧。”

兩人這邊正在說話呢,外麵一個女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女人穿著紫色的連衣裙,耳上帶著銀色的耳圈,時尚的同時多了幾分豔麗。

雖然她臉上妝容比較多一些,但是楊辰依舊可以從臉型辨出,這人正是他曾經領過證的妻子,許若月。

五年前,許若月曾是許家大小姐,大家閨秀。

那時穿著端莊,氣質出眾。

現在呢?

看到這般打扮的許若月,楊辰不由心氣,攔下來走進來的女人。

“你是誰呀?”被楊辰攔下,許若月不由停住腳步,詢問道。

“我是誰?許若月,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楊辰冷冷的說道。

女兒還在醫院躺著,自己卻在外麵瀟灑。

現在的女人,與五年前印象中的,簡直判若兩人。

這讓楊辰很不舒服。

而許若月打量著楊辰。

她努力搜尋。

終於,塵封的記憶,潮湧般從腦海深處湧出。

“楊辰?”

“還能認出我,不錯。”

“我怎麼可能認不出你呀。”女人眼中滿是驚訝,在眼底深處,似乎還有一抹驚喜在閃爍。

“那我問你,你為什麼把女兒一個人丟在醫院裡?”

麵對楊辰的質問,在他著他那咄咄逼人的麵孔。

許若月有些意外和驚愕,似乎怎麼都冇想到他會質問自己。

轉瞬間,她的臉上佈滿了陰沉。

而後啪一巴掌打在了楊辰的臉上。

紅紅的眼眶中,讓人心疼的淚水在不停打轉,片刻後終於是忍不住委屈的抽泣起來:“你在質問我?”

“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五年了,當初你留下一句話就走了,狠心的留下我和藍藍兩人。”

“你離開五年,我就像是守了五年活寡。”

“你可知道我們母女倆這五年是怎麼過的?”

“你問我怎麼把女兒一個人丟在醫院裡,因為我冇錢,她手術費幾萬幾萬的花,我冇錢啊,我要去賺錢啊!”

說到最後,洶湧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流流出。

許若月蜷腿蹲在地上,埋著臉狠狠的哭了起來。

桑海滄田,彈指揮間。

五年如流水,匆匆而過,隻因許若月和五年前判若兩人,他就橫加埋怨。

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冤枉他了。

這五年對他來說或許很快,但對女人來說如同煎熬。

“對不起若月。”

看著哭泣的女人,楊辰心疼的同時,也很自責,什麼也不顧的將地上的女人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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