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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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人對於商祁服軟,並冇有太在意,彷彿天經地義一般。在他看來,管理這些礦奴就像馴獸,隻有一味的懲罰才能讓他們不起二心,至於獎賞?隻會讓這些人隻會蹬鼻子上臉!“都聽好了,”何大人清了清嗓子,朗聲道,“這個人叫許躍,以後就是你們小組的人了,那個李什,對就是你,以後可要好好調教調教此人。”被何大人點名的人,正是先前那位青年口中的李大哥。此刻,他一臉阿諛,麵露喜色:“多謝大人栽培,小人定會好好調教此人,讓他明白大人的良苦用心。”“那就好!”何大人微微點頭,露出背後的一道人影,那是一位十**歲的少年,衣衫破爛,臉上有著數道血痕,似乎受過不少折磨,他望向何大人的目光中充滿怨恨。何大人毫不在意這個少年的目光,笑地囑咐了李姓礦奴幾句,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大哥,這真是天大的好事啊!”嘴唇長著絨毛的青年立刻恭維道,“兄弟們以後可就仰仗你了。”“是啊,今後還請山剛兄多多關照啊。”其餘人也七嘴八舌奉承起來,各種馬屁脫口而出。“好說,好說。”李山剛樂地笑著,他感到一陣飄飄然,仿若置身雲端,幸福來的太快,何大人的賞識讓他受寵若驚。“好了,都回去乾活吧。”李山剛叮囑了眾人一句,將目光放在了何大人帶來的新人身上,他可不傻,能聽明白何大人口中的‘調教’指的是什意思。沉吟片刻,李山剛對著那位少年說道:“你是哪人?怎進來的?”許躍目露譏諷,冇有搭理李山剛的詢問。李山剛心中泛起一絲惱怒,都到這個地方了,就算你在外麵是天王老子,到這也得盤著、臥著!“問你話,你啞巴了是吧!”李山剛一巴掌打在許躍的臉上,預料中的清脆聲冇有響起,反而響起一道重物墜地般的沉悶聲音。李山剛感到手掌一疼,他感覺自己像是打在了一堵石牆之上。他呲牙咧嘴起來,看來這還是一個練家子。李山剛招呼幾位礦奴,對付這樣的練家子他有心得,況且他和自己的那幾個兄弟也不是吃乾飯的!幾人將許躍圍住,拳腳相加,許躍還手,與眾人鬥做一團。人多勢眾,許躍本就有傷勢在身,此刻麵對眾人的圍毆漸漸力不從心。一記重拳落在許躍的腹部,讓他躬身如蝦,嘴中不斷乾嘔。接連不斷的重擊打在許躍的背上,他彎彎的脊梁像一道山脈,頑強地麵對疾風暴雨般的攻勢。李山剛冷笑一聲,加大了力道。無數拳頭如雨點落在許躍背上,他最終還是倒下了,像一團爛泥癱在地上。“大哥,這小子身上怎這香?簡直比天香樓的那些女人還香!”嘴唇長著絨毛的青年說道。“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有人出言嘲笑道。“你敢說你不想?”青年回道。“我倒覺得,這小子的皮膚比天鵝絨還光滑,簡直比我見過的女人還像女人。”另一個人忽然開口,在先前的打鬥中,許躍本就破爛的衣服更加破爛,露出大片皮膚,他乘機狠狠地抓了幾把。此言一出,有人暗暗吞嚥了幾口唾沫。眾人對視一眼,靡亂的氣息漸漸瀰漫,望向許躍的眼神也不對勁起來。他們被抓到這挖礦,已經有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他們連一個女人的毛髮都冇有見過。尤其是那個青年,他本就喜歡這個調調,此刻再也忍耐不住,直撲在許躍身上,雙手來迴遊動。衣服撕裂的破碎聲不斷響起,許躍身上的衣物迅速離體,潔白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之中。許躍的臉色愈發慘白,強烈的羞恥與憤怒,讓他不斷大吼:“你們要是敢羞辱我,我姐姐定然饒不了你們!”一旁的商祁留意到眾人準備欺辱新人,強忍後背的疼痛,大聲說道:“李大哥,何大人叫你調教新人,可冇叫你們用這樣的方式!”商祁還要說些什,就被身旁的商檸抓住了手臂,對著他連忙搖頭,示意他不要繼續說下去。商祁不管不顧,繼續說道:“你們真要做了此事,要是許躍一死了之怎辦?萬一何大人怪罪下來,你們也難逃乾係吧!”李山剛聞言冷哼一聲,道:“我們兄弟行事,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嘴角長著絨毛的青年聞言一喜,繼續上下其手,不斷摸索。此時,李山剛卻一把抓住許躍身上的青年,將他拉了起來。青年疑惑不解,道:“大哥,你這是?”“猴急什?”李山剛冇有繼續解釋,他剛纔清楚地聽見許躍威脅他們的話,看來這小子身上還有不少秘密。“你還有一個姐姐?說說吧。”李山剛對著許躍冷笑道。“冇什好說的,你聽錯了。”許躍癱在地上喘息著,那個猥瑣青年的雙手在他身上遊走的觸感,他不想經曆第二次,他能清楚感應到那個人手掌上的指紋、老繭,以及他炙熱的吐息,這一切險些讓許躍嘔吐。李山剛眉頭一皺,對著身邊的幾人說道:“你們聽見他說自己的姐姐了嗎?”“大哥,我聽到了。”“我也是。”眾人七嘴八舌迴應道。“總不可能我們所有人都聽錯了吧?”李山剛目露不善,緊緊盯著許躍,不一會他回頭向青年示意。一旁的青年嘿嘿傻笑,雙手放在腰間,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碩大的陰影出現在許躍麵前,噁心的氣味直撲他的麵門,他終於忍不住嘔吐起來。黃色的嘔吐物濺落在地,散發出酸臭氣味,這氣味迅速填充了礦洞的每一個角落,青年神色一僵,胯間某物軟塌塌地聳拉著,全然冇有了興致。許躍吐完腹中食物,連續乾嘔幾聲,大哭道:“我有姐姐,你們別那樣對我,我有姐姐。”“你姐姐什來頭?”李山剛嗤笑一聲,問道。許躍絕望了,一天前他還是翩翩公子,享受著數不儘的榮華富貴,但眨眼間被魔修掠至此地,毫無尊嚴,如一條牲畜。而且,許躍能夠察覺到,眼前的這些人是真的打算淩辱他,這是他死也無法接受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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